之后的十多天,老白只联系了我一次,说他最近一直在各地开会、交流,回来再联系我。
虽然老白在我面前有点不那么正经,但实际上他还是挺有事业心的人,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忙碌。
而我也在接手了新岗位后工作强度越来越大,在加上还要在这最后几十天里带好毕业班,加班也逐渐成为了常态。
好在妻子还是很体贴,看我工作忙,也就没在出去兼职代课,除了偶尔出去练练琴备战比赛,基本晚上都在家里陪着孩子,或者打扫卫生。
只不过,可能是那晚的缘故,妻子在我面前突破了自己的部分矜持,没有以前那么害羞了,总是隔三差五的就提前上床关灯,然后给我一些做爱的暗示。
虽然我还是没能让她达到高潮,但妻子依旧乐此不疲,这令我不禁意识到结婚这么多年,妻子终于从夫妻生活中体会到幸福的感觉了。
反倒是我,总感觉每次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又被掏空,渐渐都有点吃不消了。
月中的时候,妻子准备已久的全市中学教师专业技能大赛终于拉开了帷幕,和往年一样,钢琴组的比赛每个学校最多选送两人参赛,而今年学校选派的还是妻子和柳夏。
在我的印象里,这个比赛的组织形式也很固定,评委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,我这个家属都对他们个别几个人有些印象了。
这次钢琴组比赛的时间被组委会排到了晚上7点,然后地点还是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少年文化宫的一层演播大厅进行。
妻子下午没课,早早就去找地方化妆、做头发了,然后就自己先到场地去了。
我6点半下课后,也尽快就赶了过去。
我明白这个比赛对妻子来说有多么重要,所以自从我们相识起,每年我都会去到现场为妻子加油鼓劲,即使之前几次的参赛成绩都不太理想,但我始终相信妻子的水平,我相信终有一天她会站在一等奖的领奖台上。
而对我来说,能让妻子高兴的事情,那就是我最欣慰、最愿意看到的事。
达了文化宫,还不到七点,我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我已经到了。
妻子就仙气飘飘的从备赛室里出来找我了。
说仙气飘飘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,因为妻子今天实在是太美了!
让我这个看了她这么多年的老公都再次眼前一亮!
妻子这次居然准备了一件有些低胸的性感礼服!
什么时候买的啊!?
真好看!
这是一件黑色打底的丝质长裙,上面星星点点的缀满了浅金色花纹和流苏。
裙摆长长的坠在妻子的脚面上,若隐若现的盖住了她的高跟鞋。
我靠!
一细看才注意到,妻子今天的一字高跟鞋也很性感,漆黑色的鞋身上只有简单的两根细带,一根绑住了足弓、另一根揽住了圆润的足跟。
妻子今天没有穿丝袜,在这种高跟鞋的映衬下更是显得玉足雪白无暇,象是件精致的工艺品一般,让人忍不住想去触碰把玩。
一根细长的鞋跟牢牢地踩在地上,随着妻子的身姿走动发出“哒哒”的声响,也让妻子显得更加的自信高挑,气质不凡。
但最让我感到意外的还是这件衣服上身有多么清凉,虽然妻子出来见我时披了件外套,但还是可以看出,这是一件吊带的连衣裙,妻子修长的脖颈,雪白的胸口和部分玉背应该都是暴露在空气中的。
如果说这种领口能掩盖住妻子深邃的乳沟,那感觉也就是刚刚可以,只要妻子稍微低头致谢什么的,肯定都会被人顺着衣领看进去的…
我记得以前妻子最讨厌的就是其他男人在她身上乱扫乱看,所以这些年参加比赛,妻子虽然一直衣着很得体,但都是捂得比较严,颜色也偏保守——那种衣服上了舞台,灯光一照,基本上就没有效果都没有了。
而可能是这一年来妻子在任龙和老白身上感受到的男性荷尔蒙,让她对男人的敌意慢慢降低了,面对男人那种炽热的目光时也从容了许多,这种心态的变化,让妻子的衣品自然而然的开放了许多,使她的女人魅力更加舒展的散发了出来。
而且,今天可能是因为表演的缘故,平时妆容相对清雅的妻子特意涂了个浓妆,但这丝毫没有掩盖她姣好的底子——柳眉、星目、红唇、粉面,无一不展示着妻子完美的容颜。
看到浓妆的妻子如今又是另外一种惊艳的模样,这让我不得不想起了那句古诗——“浓妆淡抹总相宜。”
妻子带着我选了个前排的座位,然后陪我稍微坐了一会儿。看我一直在上下打量着她,杏目一瞪说道:“干嘛啊!眼睛到处乱转!”
“好看呗…”我嬉皮笑脸的如此回答,其实也是心里话,然后我就问妻子说道:“什么时候买的?也不告诉我。”
“你天天忙的晚上老加班,我可是在家里试过的,你自己没在。”
妻子理直气壮的答道。
然后看我是死性不敢,一脸羞愤的推了我的脸一把,然后数落道:“别看了!再看你就先回家吧!”
“好好…不看了…”我连连笑着抓住了妻子的手,最近夫妻生活改善以后,感觉我和妻子的相处都变甜蜜了,这可是我们恋爱时都没有过的体会。
因为恋爱那会儿妻子经常就是一脸的冷相,实在让我难易亲近,只是没想到,结婚到现在我们却突然找回了错失的美好。
于是,我把妻子的纤纤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握着,然后说道:“怎么还不去准备,我看比赛快开始了。”
“早呢。”
妻子小嘴一撇,有些焦虑的说道:“抽签没抽好,倒数第三个,估计到我的时候评委已经累了。柳夏抽的不错,第二个,这次不知道…唉…有点没底…”
看得出去,妻子和柳夏的感情再好,这种直接的竞争还是让她们有些羁绊,特别是最近几次都是柳夏代表我们市去参加了省赛,两个人的关系就更微妙了。
呵…
女人,真是表面再热情,心里怎么想的可就说不好了。
对了,我这时想到上次老白不是威胁了那个王处长吗?
他不是必须要让妻子晋级的嘛?
现在我严重怀疑老白是在和我吹牛,这么多天没信,他到底有准没准啊!?
我看妻子也没多相信老白那一套,脸上还是写满了对比赛未知的不安。
还是别指望老白了,这么大的比赛还真能操纵啊?
最重要的还得是妻子的发挥。
于是我连忙宽慰了妻子半天,又是鼓励,又是分析的,这时候妻子需要的就是无条件的自信,我夸了一番她怎么怎么优秀、美丽、大方、台风好、水平高什么的,就差说柳夏连给她当丫鬟都不配了,妻子这才终于又露出了笑容——行了!
这状态,才算是上台表演的状态!
我也很荣幸能多少帮到了妻子,为她做了一点点事情,也算没白来!
这时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,妻子就准备回后台备赛了。
走开几步以后,她还回头望了望我,见我也在出神的看着她,突然又转身走了回来,我连忙站起来相迎,只见妻子走到我面前,温柔的说道:“老李,你别乱换座位,要不我上台的时候灯光太刺眼,该找不到你了。”
说完也不等我答应,扭头就快步走进了后台。
妻子的一句嘱咐,让我顿感内心无比的温暖,妻子还是很需要我的,看来我的存在会让她觉得踏实…
此时此刻,在这个温馨的夜晚,我更加无比的希望妻子能够达成夙愿,只因为不忍心再次看到如此用心的她陷入失落,加油啊,悦悦!
希望你取得好成绩,回家我和小宝为你庆祝胜利!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我突然感觉自己兜里的手机震了两下,拿出手机一看,居然是许久没有音信的老白,他这时候给我发消息干嘛!?
瞬间,我就有一股不详的预感,当我手忙脚乱的点开信息一看,果然!
老白怎么挑这个时候又出手了——“方弟,好久没和小骚货玩游戏了,今天机会不错,等会记得接我电话,或者,胆子大的话你可以现在到三楼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等着!什么都不要问,开始行动!”
这…
老白要做什么?
为什么要让我去女厕?
要让我去那里等什么!?
当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的时候,老白又把一张图片发了过来,我一看,是他和妻子的聊天截图,而聊天框里只有他的一句话——“第四个游戏了吧?三楼女厕所倒数第二个隔间里,我给你放了东西,速去,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。”
老白让我去最里面的隔间,而妻子是倒数第二个…
这张图片让我“腾”的便站了起来,老白到底放了什么我已经来不及多想,因为我知道,妻子绝对会去把东西拿走的!
这无关好奇,而是因为妻子谨慎的性格,她一定会担心那个东西万一被别人无意拿到,那是会暴露个人隐私的!
所以,我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,要去就必须尽快,否则在路上碰到妻子就不好解释了!
于是我打开门,找到最近的楼梯,三步并作两步的便向三楼走去。
“三楼,三楼,女厕所,最里面的隔间,最里面…”我一边嘴里默念着,一边感受到楼层的黑暗越来越深的压迫了过来。
毕竟少年宫平时也就白天开放,到了晚上人去楼空,早已是一片寂静,与一层大厅里的热闹景象仿佛不是一个世界。
这一路小跑,我也就只在二层见了个收拾卫生的大妈而已。
所以到了三层我也没有任何顾忌,趁着夜色就低头走进了女厕,直接按照老白的要求拉开了最里面的隔间,然后紧张的钻了进去,然后坐在了马桶盖上。
稍微定了定神后,我突然想起手机还没调成静音,就这么个校纰漏就把我吓了一身冷汗,一边手忙脚乱的打开手机一边心里暗骂自己欠考虑,就这么鲁莽的跑了过来。
这万一等会妻子过来的时候老白正好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过来,不就全完了嘛!
所以真是一点都疏忽不得啊!
算了,我再给老白说一声吧,省的他等会真的打电话过来。
于是,我又把刚放入兜里的手机拿了出来,给老白发了个信息,告诉他我已经到了。
也就在消息发送的同时,一声“嗡…”的手机震动声从旁边隔间里传了出来!
我靠!
有人!?
什么情况,难道说老白在旁边!?
他不是说给妻子放的东西吗!?
什么情况?
我刚想开口问,但是转念一想,这万一是巧合怎么办?
万一真是有人上厕所怎么办?
这可是女厕所,而且妻子应该就快到了,我可绝对不能暴露!
于是我生生憋住了询问的冲动,然后我观察了一下四周,嗯…
这个厕所还是那种比较老式的,隔间的隔断下面留着一道差不多二十公分的空隙,求知的本能让我马上低头看了过去…
果然!
虽然厕所里光线很差,但我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,隔壁分明是一双男士的皮鞋!
这…不是老白还能是谁!?我刚想开口喝问老白想干什么,但就在这个时候,厕所门口已经响起了高跟鞋踩踏地面的“哒哒”脆响…
“请问…有人吗?”
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,我的脑海中基本能浮现出妻子在门口怯生生的模样。
等到确定没有任何回应时,妻子才终于放心的走了进来。
一直以来,妻子都不是那种怕黑的小女人,所以她的踟蹰也只是担心有人撞破自己的秘密。
此时没有了这部分担忧,从走路的声音就可以听出,妻子快步的走到了旁边隔间的门口,然后猛的便拉开了那扇马上要令她花容失色的木门——“呀!谁…唔…”
我猜老白肯定是一把就将打开门的妻子拽了进去,因为妻子一声本能的尖叫过后,就只剩下了被捂住嘴以后的“唔唔”闷哼,然后我就听到两人推搡的声音,这个过程中不知道是他们两个其中的谁,把卫生间的隔断都撞得“砰砰”的响了几声。
再后来,我就听到“咔哒”一声,这个声音再明显不过了,因为我刚才给隔间上锁的时候刚刚听到过…
“是我…是我…别喊!”这时,老白压低着嗓子说话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了我的耳朵。
过了几秒钟以后,妻子那熟悉的声音也传了过来:“你疯了!你干嘛!?吓死我了,不是说取东西吗?你在这里干嘛!?”
虽然妻子的每一句话都是愠怒的质问,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低着嗓子的缘故,这声调听起来一点也没有她往日的强势。
“嘿嘿…”老白低沉的笑了一声,然后轻佻的说道:“我难道就不能是东西吗?”
“你就不是东西!”
妻子顺着老白的话直接回怼道。
只是纵然她的语气再怎么严厉,但如果承接上老白轻佻的自嘲,就让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变味,我甚至觉得有点象是夫妻在拌嘴一样…
老白声音里的笑意完全没有被妻子干扰,他依然语气轻浮的说道:“小骚货,今天穿的真漂亮!”
老白说这句话的同时,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因为在地上站不稳而频频挪动的声音,也不知道老白在干什么,然后就听他继续说道:“这件衣服好,下次我们做的时候穿上。”
“你…你无耻!你到底要干嘛!你离我远点!”
妻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暗劲,明显是在用力推搡着老白。
但是在这种地方,她又能把老白推到哪里呢?
我抬头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囹圄,暗想着旁边妻子和老白共享的也就是这一点点空间…
几番衣服布料和肌肤摩擦的声音过后,我就听到老白突然收起了言语里的笑意,而是深沉严肃的用半提醒半吓唬的语气说道:“你小点声!你是生怕别人听不到!?”
确实,刚才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摸了哪里,一时可能忘了控制自己的情绪,再加上整个三楼都那么的安静,这让妻子的反抗的动静一时显得有些大。
不过老白刚提醒完,我感觉一旁瞬间就安静了…
不用想也知道,比起被摸,妻子绝对更怕的是被人发现,这下老白才情绪缓和了一些,低沉的说道:“别动!先坐下。”
“我不…你…哎呀…我不…”妻子这下虽然又试图着去拒绝,但比起刚才的动静已然是畏首畏尾,连挣扎听来都变得不敢发力。
所以没一会儿,我就听旁边再次安定了下来——这是…
已经坐下了?
只是这…一个隔间就一个马桶,老白说的坐下说…那两个人…得怎么坐啊?
我不甘心的低头从下面的空隙看去,只见老白的双脚踩在地面上,皮鞋尖正对着隔间木门的方向,明显是在马桶上坐着。
而妻子一双亮白的美腿从老白的膝盖处蔓延滋伸,交叠着支在了地面上,而且因为妻子的小腿比较修长的缘故,她同样毫不逊色的踩在了地面上。
只不过和老白的脚尖方向不同,妻子从一字高跟鞋里伸出的五根圆润的嫩白脚趾正对着我的方向…
两个人的腿和鞋互相交织重叠,这明显是妻子坐在了老白的身上…
“十几天不见,在我面前又端起来了啊,何老师。”
老白估计是看到妻子安静了一些,所以语气又恢复了开始的浮薄,开始刺激妻子说道:“忘了上次在我车上怎么发骚的了?”
“你!”
妻子听到老白就这么羞辱自己,居然真的被噎住了!
难道说…
老白那天所说真的一点也没有添油加醋!?
否则以妻子的脾气,她不会沉默着任凭老白这么奚落的!
而这次…
她居然连解释都没有解释,而是稳定了一下情绪,然后避重就轻的说道:“我要走了,马上要上场了。你赶快走吧,你不是在上海的会还没开完吗?”
原来妻子也知道老白在外面出差…而且她比我知道的更详细,她居然还知道老白是在上海开会…
而我还没来及多想,就听到老白小声说道:“我不是说了,你比赛的时候肯定要回来。今天下午还没散会,我就提前坐了高铁往回赶,总算赶上了。”
“不用。”妻子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,冷漠的回应道。
“啐!我不得来盯着王彬那老小子啊!”
老白说着就鄙夷的吐了一口痰。
被他这么一提醒,我也想起了今天的评委还有王处长那么一号人,是啊…
妻子肯定一直惦记着和他的纠葛,怪不得刚才对我显得那么依赖,这应该也是源于对那个王彬的忌惮吧!
真是的…
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居然给忽略了,最后还是老白提醒了才意识到!
正当我内心无比自责时,就听到老白继续阴狠的说道:“放心吧,我刚才已经把该说的又给他说了一遍,我在这,他不敢乱来,你就好好比赛就行。”
“哦。”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完,声音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,但却模棱两可的说道:“随你便。”
妻子这句话一说出口,凭我对她的了解,其实已经算是她同意老白留在这里了。
想想这些年都是我自己来给她助威,而这一次却多了一个男人,也许这是一种预示吧——说明无论妻子心里多么抵触老白,但至少今天,她把老白当成了她的后盾、她的依靠…
特别是在面对那个色眯眯的王处长时,甚至可以说,老白在这里比我这个老公还要重要…
正当我有些暗自神伤时,只听旁边开始有了几声窸窸窣窣的小动静,我连忙的把耳朵紧紧的贴在了隔断上,才听到老白小声说道:“行了,赶快让我摸摸,想死我了!这么多天可把我憋坏了!”
“你别乱来!嗯啊…”妻子在老白说完话的同时,就突然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呢喃,然后有气无力的低声喝道:“我要走…呃…走了,你别!你起…嗯…起来!”
靠!
老白这也太胆大了,听这个意思,他不会在这个地方要强上妻子吧!?
这时我虽然为妻子捏了一把汗,但听到她刚才那几声诱人的娇嗔,马上就让我的阴茎就顶了起来!
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着发生些什么…
我发现,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进退维谷,特别是今天,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场如此的近距离,内心的激动真的可以说是难以抑制,我只觉得口干舌燥,甚至连呼吸都快忘记了…
老白一边吭哧吭哧不知道在干什么,一边低着嗓子反问道:“你觉得你现在走得了吗?今天我可是为了你,下了火车就往这赶,晚饭都没吃,你不得管我饭啊!”
老白说到这里时,我就听到一声丝绸滑动的声音。
听声音就感觉到出来,老白真的如他所说——这段时间憋坏了,现在的他简直是亢奋难当,声音都有点难以自抑的说道:“真骚!小骚货,知道今天要被大家盯着看,故意穿成这样!呵!行啊,今天居然还带的是胸贴!”
“你别动!你还我…啊…呃…你…你…呼呼…呃啊…”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拿走了什么,但是她还没把东西要回来,就发出了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。
虽然听得出来,妻子在用力的克制,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。
但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,而我又离得这么近,妻子的呼吸声就象是鼓点一般,一声一声的敲在了我的心里。
“啧啧啧…咕咚…啧…啧…咕咚…咕咚…”当这种声音夹杂着妻子深呼吸的声音穿过隔板,我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老白在干什么了,看来妻子最终还是给老白送上了温热的晚餐…
有那么一瞬间,我甚至觉得这有点象是妻子给老白的“报酬”,报答老白今天来为自己撑腰——因为妻子这次实在是陷落的太容易了,我基本上已经听不到她挣扎的响动。
也或许是,之前老白一次又一次的骚扰,已经让妻子紧绷的神经不断松弛…
老化,现在对于老白的这种癖好,妻子可能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……
“行了,挡什么挡!你又不给你儿子吃,你老公也不吃,这早晚不都是我的啊!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贤妻良母!起来…嗯…啧啧啧…”老白含糊不清的哼哼道:“真是不经常吸不行啊,都快没什么了,换另一边。”
妻子听到老白这样形容自己,连忙羞愤的低声说到:“你混蛋…啊呃…你起来…呃…别再…嗯…这样了…啊…轻点…”
然而老白当然不会像我对妻子那样百依百顺,任凭妻子不断的轻搡,依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。
妻子虽然生小宝时,医生护士们齐齐夸赞她的奶好,在一众宝妈里她的乳房也算是非常饱满挺胀的,但那也禁不住像老白这样的成年男人大口的吮吸啊!
所以不出所料,没一会儿工夫,老白的吞咽声就停止了,然后我就听他说出了今天叫妻子来的真正目的——“行了,干正事,鸡巴硬的不行了,今天就不搞你了,你就用嘴给我解决一下就行。”
用嘴?
这是要让妻子给他口交!?
还要解决?
那是要让他射出来吗?
老白这种理所应当的语气,就好像这次不插妻子是对她的恩赐一样,让我听起来很不舒服。
虽说妻子在三亚是含过一次老白的阴茎,但那也是为了湿润,让自己尽快结束屈辱的无奈之举,所以很快就松开了。
而这次,老白居然是要妻子给他来一次真正的口交!
这…
老白真的是…
越来越不顾及妻子的感受了,甚至连说话都比以前粗俗了,我印象里他以前很少把“鸡巴”什么的挂在嘴边的,现在他在我心里的校长身份越来越模糊了。
听完老白的要求,妻子当然是想都没想,立刻就态度坚决的拒绝道:“你想什么呢!做梦!你放开我,乳贴还给我!”
哦,这时我才知道,原来刚才老白是拿走了妻子的乳贴,有那么一瞬间,我居然发现自己有些希望老白不把乳贴还给妻子,骚…
骚货…
穿的那么清凉,活该上身真空的上台表演——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是快没救了,有时候好像比老白还变态,因为听起来老白最终还是把乳贴还了回去,妻子这才继续说道:“真是的,别再乱动了,我要走了…马上要上场了!”
短短的几句话,妻子的态度表漏无疑,甚至后面的声音都是贝齿紧咬着挤出来的,象是在用力挣脱老白的禁锢,同时我还听到隔壁门闩轻轻的动了一动,然而却没能完全打开。
和我想的一样,对于妻子这种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民女教师,怎么可能同意口交这种事情!
但是…
另一方面来说,我心里也有一丝担忧,因为这不是老白第一次提各种无理要求了,即便妻子开始再怎么不同意,但最终都还是会被老白机关算尽,一次又一次的脱去了底裤。
这次…
会怎么样呢?
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就听到妻子突然惊叫了一声,随即低声喊道:“呀…你干什么呢!你…你快穿上!你别乱来!我都要上场了!”
“马上什么啊!我都看了顺序了,到你还早呢。”
老白居然都知道顺序了!
我再次意识到了老白做事有多缜密,原来他都是有计划的。
这一瞬间,我对妻子能够如愿逃脱的幻想渐渐熄灭…
然而,正当我预感妻子的红唇香舌今晚难逃噩梦时,却突然发现老白的要求还远不至此,因为这时他说出了一句更加令我更加瞠目结舌的话——“放心吧,小骚货,等会让我射到嘴里,这样外面什么痕迹都没有,谁也发现不了。”
老白!
妈的!
他居然不光要让妻子为他口交,他还要射在妻子嘴里!
这时我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——是啊!
如果妻子今晚真的在这里吸含了老白的阴茎,那结局…
不被射在嘴里还能射到什么地方!?
头发上?
脸上?
还是衣服上?
这都是妆容精致而且马上要上台的妻子不可能接受的事情,而且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事情!
“你!我不!你起来!我不!你混蛋!呃…让开!”
妻子应该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开始不顾一切的用力挣扎,声调都控制不住的高了起来。
这时我就听到隔间的门闩开始吱吱哐哐的响个不停,甚至有两次插销已经从里面打开了,但很快又被人“咔哒”一声上了锁。
我低头看去,发现妻子的高跟鞋已经是正对着隔间门口的方向,只不过却被老白的皮鞋挡在了前面。
“这有什么的啊,别白费劲了,吓!”
老白说话时也在抻着劲,想必是在阻拦着妻子。
然后,他突然兴奋的“哎”了一声,然后轻笑着说道:“小骚货,原来已经湿了啊!到底是谁变态啊?”
此时我发现妻子纤细的脚踝已经不是那么直挺挺的撑在地面上了,而是微微向前有些弯曲,同时,飘进我耳朵的声音里也带了着微微的颤抖,只听妻子喘着香气说道:“不是…嗯…你起来!嗯啊…你再这样…我就…啊呀…我…”
“你就怎么样?呵…”老白满不在乎的堵上了妻子说了半截的话。
听得出来,此时红妆华服的妻子正在隔壁被老白弄得非常难堪,但老白毕竟不像我对她那么她言听计从,所以妻子次次都扮演的是被支配的那个角色,对老白实在是无计可施,你你我我了半天,最终却只能转而说道:“嗯呀…今天真的不行!嗯啊…啊…拿开!”
今天…
真的不行…
我在心里默默又复述了一遍妻子的话——能把她逼得说出这样的话,已经非常不容易了,如果是我,那一定会很满意了!
因为妻子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了——“今天不行”,说明在合适的时候,她还是会同意和老白再续前缘的,这已经可以了吧!?
然而,就在我本以为话说到这份上,老白也该见好就收时,没想到老白却完全不买账!
他真的和我不一样——不会因为妻子的一点“小恩小惠”就妥协,而是仍然坚定的要求道:“怎么不行?就现在,改天再说改天怎么玩。”
“你…唔…”妻子刚想说什么,我就听着她的嘴好像突然被堵上了。
靠!
什么情况!
我第一反应是老白不会已经把肉棒粗暴的塞进妻子嘴里了吧!?
瞬间我自己的阴茎也挺的硬邦邦的,让我忍不住隔着裤子抚摸了几下。
很快,我就发现是我想多了,因为这时老白压低嗓子突然说道:“嘘!来人了。”
来人了?
听到老白这么说,我才分心去细听了一下。
真的是!
隐隐约约外面是有个哼着戏曲的女人声音越来越近,没几秒的工夫,俨然已经快到门口了。
也就是老白还一直留心着外面的情况,及时发现了这个情况,而我和妻子早已被各自的处境所牵绊,差点就出事了。
“你…”没想到都这个关头了,妻子还敢发出这种低沉的质问,与此同时,我还听到一声高跟鞋划过地面的声音。
只不过老白马上狠狠的说了一句:“别动!”就把还想说些什么的妻子给噎了回去。
我连忙低头再次看去——怪不得妻子出动静!
原来刚才那下妻子是被转了个身,此时那双性感夺目的一字高跟凉鞋反过来面向了马桶的方向——而老白,自然是站在了妻子的后面。
这站位…
别他妈乱来啊!
这老白要干嘛!?
这时我的心里就这一个想法。
然而那阵懒散的脚步声已经走进了门口,然后只听“嗞…”的一声,应该是卫生间里的水龙头被打开了,接下来我就听到了一阵冲洗拖把的声音——“噌!噌!唰!噌!噌!唰!”
哦!我突然想了起来,这应该是刚才路上看到的那个打扰卫生的大妈!她这是处理好二层的卫生了,现在跑到三层来了!
就这样,在那个大妈清洗拖把的一两分钟里,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一双踩着高跟鞋的细嫩美脚,开始逐渐呈现出内八的姿态,想必是两腿之间的多汁秘地已经遭受了孽抚。
一排圆润的脚趾被抖动的长裙拖摆所遮掩,时而露出、时而消失,显得诱惑而有美感。
其实不用想也知道,老白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…
我只是不知道他在如何亵玩妻子而已。
我试图屏住呼吸努力去听,却还是没有听到妻子发出一丁点的声音。
外面那个大妈在洗干净拖把后,我很庆幸她没有进到卫生间里面来打扫,而是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了出去。
只是她并却没有走很远,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她应该是在卫生间的门口停了下来,好像就在清洗外面走廊,甚至那难听的戏曲还能隔着门板不断的传进我的耳朵,当然,隔壁的妻子和老白肯定也能够听到。
然而,这种距离对于此时正无比煎熬的妻子来说已然是难寻的机会,我隐隐约约听到她把嗓音压到最低,轻声怒斥道:“你等下!有人!”
然而老白却象是丝毫不在意一样,竟然用只比平时说话稍小的声音说道:“你不出声就没事。”
那音量,真是直把我这个局外人吓得冒冷汗,可以想象和他共处一个隔间的妻子该多么惊慌。
“你…不行,那…”妻子的声音小到了我只能时断时续的听清,她好像说道:“那……怎么…准…你别……等…”
“你看,让你给我口你又不肯。”老白的声音却要清楚的多,只听他旧事重提的说道:“你看你这么爱叫,含住阴茎就好了。”
“你别……什么…嗯啊…哪有…嗯…”妻子的话虽然难以听全,然而娇柔的喘息声却已经明显可闻,正当我有些担心妻子会妥协时,却隐约听出她激烈的拒绝道:“呃…你滚……脏……”
“脏什么,男女这东西都不会脏,那我先…”老白说着说着话,话语却戛然而止。
然后我才听到水龙头再次被打开的声音——原来那个大妈又回来清洗拖把了!
这个老白…
看来他并不是不怕被发现,只是相比于妻子,他更胆大而已,所以显得在这样的场合下游刃有余,占了妻子的上风。
这下隔壁又没有了声音,我也就放弃了贴着隔板去听,而是再次低头看了过去。
这一看我才发现!
原来没动静不是因为老白停止了侵犯,而是妻子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!
现在妻子的脚不单单是内八那么简单了,这时高跟鞋的鞋跟都已经吊离了地面,雪白中映衬着几缕淡青血管的足面高高弓起,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抖,修长的小腿也从裙摆的开叉中若隐若现,象是在不断向内收缩加紧…
而老白从皮鞋可以看出,他是在紧挨着妻子站着,甚至我怀疑妻子已经有些站不住的向后靠在了他的身上…
我就这样看着妻子苦苦忍受的样子,还有那几个完美无瑕的玉趾不断收紧、又放松、收紧、又放松…
自己也实在有些受不了了,借着水流声音的掩盖悄悄地拉开了裤子拉链,缓缓的撸动了起来。
这时,我突然发现老白竟然缓缓的在向下蹲!
他蹲的很慢,所以衣服发出的轻微响动应该也不至于被大妈听到,如果我不是先发现了所以刻意去听,绝对也不可能察觉到那种衣料摩擦的声音。
但是当局者迷的妻子肯定吓坏了,老白蹲下的过程中她一动都不敢动,直到我看到了老白腿弯处堆成了一团的男裤、看到了他解开着的腰带!
虽然老白粗大的阴茎藏在黑暗中无法看到,但明显可以得知,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将自己那根罪恶的肉棒露在了外面,就这样拉扯推搡着妻子,试图让妻子给他口交!
而且,他蹲下来是要干什么!?
而后,我就看到老白用一只手捏住了妻子颤颤巍巍的左脚脚踝,然后缓缓拉起,毕竟隔间下面的空隙太短了,妻子又实在不敢反抗,很快我就看不到妻子的左脚被老白带去了何处,妻子就这样成了一只脚站着…
我知道,妻子从小练过很久的舞蹈,一字马什么的都不在话下,她是可以自主保持平衡的。
但是,如果加上老白的骚扰,她可能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支撑点了…
只是视野受限的我却无法知道了…
“这味道多好闻啊!男女这点事,这有什么脏的。”
当老白的说话声传来时,我才意识到大妈早已经又出去拖地了,是自己有些想的入神了。
老白说完这句话后还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,结合他刚说的话,我估计现在他正对着妻子的私处在嗅闻!
唉…
妻子这高挑的身材,抬起一条腿的话,差不多正好让蹲着的老白面对着自己的私密花房。
这时,我突然听到“嗞拉”一声,随后老白说道:“能不能别再穿安全裤了,脱又不好脱,多麻烦。”
这…这…这声音,难道是妻子的安全裤又被老白徒手撕了!?这等会让妻子还怎么走路啊!本来这种高开叉的礼服裙就容易走光…
果然,妻子也马上急促的低声喝问道:“你干嘛!?”只不过马上她的声音就又细不可闻了,我只能断断续续听到:“你让我……裙子…我…”
老白却好像完全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,不理妻子的质问,而是自顾自的说道:“别动啊,摔了可不怪我…嗯…”话都没说完,我就听到老白发出了“啧”的一声动静,就象是在品尝美酒时发出的声音一样。
“你放开!啊…”妻子终于再次发出了一声清晰的疾呼,只不过这牙关一松,马上一声骚媚的呻吟也顺势跟了出来。
也许是人作为动物的本能,我感觉这种象征着雌性求偶的吟叫可以说是穿透性最强的声音,特别是在这种安静的楼宇中,最容易让人听到。
所以当妻子这声呻吟毫无征兆的传出时,我简直是心猛的就提到了嗓子眼,估计隔壁的妻子自己也着实被吓了一跳,所以很快她的嘴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上了,只留下了“唔…唔…”的闷响。
“放开?行。”
老白说完这句话,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在地面上连着错动了两下,然后老白紧接着桀桀怪笑着说道:“嘿嘿,我放开你站得住吗?一舒服就软成这样。”
这时妻子已经不再回应老白了,不知道是已经放弃了挣扎,还是在全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,未来的几分钟内卫生间里恢复了看似无人的状态,只是偶尔几声“唔…唔…”的声音总是在割裂着眼前这片寂静的空气,明显是女人发出来的动情声响。
“你看你的阴唇红的,啧…啧…”老白兀自不停的发出着吮吸的声音,同时还不忘抽空品头论足道:“何老师…嗞咕…这腰身可真软,我真没试过你这样的,腿居然能抬这么高…嘶…嘶…嗞咕…下次好好玩玩…噗嗞…噗嗞…”
我低头看去,妻子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歪歪拧拧,已然颤抖到无法控制,裙叉中露出的洁白小腿也是斜倚在老白身上,明显已经无法自主站立。
此时挂着流苏的裙摆早已经拖在了地上,蹭上了一些肮脏的水渍。
“嗞…”这时水龙头又响了起来,大妈又回来涮拖把了。
这次伴随着拖把狠狠撞击水池的声音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我好像从隔壁也听到了“吧嗞…吧嗞…”的水声。
不过无论隔壁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已然爱液横流,我想老白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,老白肯定是用尽自己各种的奇淫巧计在亵弄着妻子敏感的美穴。
而向来骄傲的妻子就这么在厕所的隔间里单腿款款站立,辛苦的忍耐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触电快感,没有再让一丝美妙的声音从嗓子中挤弄而出…
我想,今晚对于妻子来说,何尝不是一次刻骨铭心的体验…
这时,正当我担忧等下大妈出去后老白会再生事端时,却听到大妈洗完拖把、关上手龙头,然后就居然脚步越来越远的离开了!
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令人烦心的戏曲歌声。
走了?
真走了?
我竖起耳朵确认了一下,确实她没有再返回来,看来这段插曲总算是结束了!
我看了看表,原来并没有过去很久,只是这种生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,却让我简直感觉象是时空被拉长了几倍一样!
想想我都况且如此,那么这个过程对于一直以如此羞耻站姿的妻子来说该有多么的煎熬!
这下,妻子终于可以不再任由老白摆布了吧!
此时,我本以为隔壁会立刻传出妻子挣扎和躲闪的声音,然而等来等去,几分钟过去了,那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好像并没有打断一旁隔墙可闻的春意,妻子女人味十足的喘息声还是不住的小声传来,老白也没有说话,象是在专心的制造出汨汨的水声。
这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…
难道说妻子没听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?
然而矛盾的是,开始的妻子可是连点沉重的喘息声都听不到的…这时,如果把耳朵贴在隔板上,甚至偶尔能听到几声妻子嗓子里发出的闷哼。
“来,扶这里。”老白轻轻的说道。
我真是看不透老白,刚才有人时说话肆无忌惮,现在反倒小声温柔起来了…
只是不知道他在让妻子扶着什么地方,而且我没听到妻子的拒绝或者抵触,应该是已经如老白所愿了。
我低头看了看,只觉得妻子高跟鞋的细跟越抬越高,基本上现在是用脚尖在站着。
老白还是在蹲着,裤裆鼓鼓的团在两腿之间,想必也不可能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淡定,别的就看不出来什么了。
只不过,那种“嗞咕…嗞咕…”的水声频率却越来越高,其实我也知道,这是女人肉壶才能发出的声响,而且还必须是要灌满了爱液才行,否则不可能听起来如此淫靡…
而自始至终爱液的主人还是一句话也没说,我感觉妻子就象是在自我暗示保洁员还没走远,所以她必须要完全听命于老白一样,直到来自下体的刺激积水成溪,妻子才终于控制不住咿咿呀呀的叫了出来…
而这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,就再也无法关闭了。
妻子的哼叫声在我的耳朵里越来越清晰,只不过熟悉的嗓音在理智的克制下有点变形,使妻子听起来象是一只发情的母猫,断断续续的吟叫着:“呀…呃呀…嗯啊…嗯啊…”
“骚逼,真是越有人你越发骚,下次我们再做的时候,我找个人来观摩给你助兴吧!?”
老白应该是故意羞辱妻子才这么说道,此时“嗞咕…嗞咕…”的水声也暂时停下了。
“你…嗯呀…变态…呃…”妻子终于开口说话了,老白说的这么过分,妻子再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,否则不知道老白还要再说些什么出来。
这时,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——妻子说话了,这侧面表明她其实是知道保洁大妈刚才已经离开了…
那为什么还要…
还要任凭老白摆布…
我无法再想下去了…
而老白还在一旁接连不断的羞辱着妻子,很露骨说道:“你知道刚才外面有人的时候,你的穴肉都在自己蠕动不?还一直往外挤热气!这么想要吗?要不我喂喂你?”
“你……啊…嗯…”妻子刚一个“你”字出口,就再也说不下去了,听起来象是快要窒息一样的急促呼吸了起来。
这时羞人的水声也及时的响了起来,伴随着老白因口腔用力而挤压空气发出的“啧…啧…”声,妻子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:“啊…啊……不要…啊……不要了…”
这是…
要高潮了吗!?
此时我没有再选择去低头窥视,而是闭上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美妙的听觉盛宴,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经再次放在了阴茎上…
因为怕衣服发出声音不敢去撸动,我只好听着妻子销魂的浪叫轻轻按摩着自己茎身和龟头,希望能增加快感。
十几秒钟以后,妻子留下一句——“白…白如祥,扶我…呼…呼…扶我一下…呃嗯…嗯嗯……”便突然停止了呻吟,之后只剩下了一阵衣服摩擦的“嘶嘶”声响…
这种动静一直持续了十多秒钟…
伴随的还有高跟鞋不断挪动的声音…
如果没有猜错的话,妻子应该是被老白玩弄的高潮了…
一时间,宁静象是黑夜一样笼罩了整个厕所的边边角角,妻子和老白肯定是抱在一起一动都没动,甚至整个世界都象是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此时我别说手淫了,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!
心里只是万般后悔自己居然敢这么冒险,跑到距离老白和妻子这么近的地方!
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好静静的等待着,不知道两人还在干什么,为什么安静了这么久!
此时我就一个想法,希望他们尽快离开,太危险了!
就这样,大概过去了两三分钟以后,终于又是几声高跟鞋踩击地面的“哒哒”脆响,这应该是妻子的长腿被老白放了下来——她有力气站稳了…
这时老白咂摸了咂摸嘴,听起来挺高兴的说道:“怎么样,何老师,刺激吧?”
“你卑鄙…呼…呼…”妻子的情绪听起来不高,不知道是不是累了,声音有些柔软,气息也还没有喘匀。
“呵呵…”老白笑了一声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:“是啊,也就只有我这么卑鄙的人,才能撬开何老师这双夹的这么紧的美腿,稍微高尚点的人还真不行,你就庆幸碰到我了吧。”
“无耻死了,我要走了…你让开吧…”妻子终于说出了这句话,然而我对她的期待,是她本应在那个保洁大妈离开时就这么说的…
没想到老白却说道:“走?等等,你是不是爽的大脑空白了,每次只想着自己舒服,忘了我叫你来干什么了!?”
什么!?
不是吧,都已经这时候了,老白居然还在想着口交这回事!
而且老白的语气就象是妻子得了什么便宜似的,是,这种事确实是女人比较舒服,但是再怎么说妻子也是女人啊!
她即使再什么都不做,但只要她张开双腿漏出阴户,那损失